玩表多年後，你的表盒裏總該有一個它

卡地亞作爲珠寶業鉅子的傳奇，始於1847年，至今已經走過177年的漫長歷程。而它作爲現代腕表制表行家的歷史，從1904年起步。因爲之前，幾乎完全沒有現代意義上的批量制造的腕表——戴在腕上的表，有別於放在口袋或掛在腰間、胸前的懷表。

某種意義上來說，卡地亞發明與开拓了現代腕表市場，在近百年來始終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制表行家。

▲路易·弗朗索瓦·卡地亞（Louis-François Cartier）（1819年-1904年）接手師傅阿爾道夫·皮卡爾（Adolphe Picard）位於巴黎蒙特伊路29號的工作坊，由此創立卡地亞品牌

1、探索精神

作爲一家從世界時尚之都巴黎起家的珠寶商，卡地亞在公司創立的前半個多世紀的時間穩固了自己在業內的地位，也把生意逐漸做到了全世界。十九、二十世紀之交，新藝術（Art Nouveau）風格風靡歐美，不少同一時期的巴黎珠寶商正是依緊跟着這一風潮而走上了成功之路，但卡地亞的注意力不僅集中在那些華麗的曲线或者花卉植物，它同樣關注着社會的發展變化與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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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山度士·杜蒙先生與飛行器

這一時期巴黎社交圈的“紅人”之一，是巴西籍法裔飛行家阿爾伯特·山度士·杜蒙( Alberto Santos Dumont)。他先後設計出24架飛行器，其中包括直升機、單翼機和雙翼機，還成功在巴黎埃菲爾鐵塔上空盤旋，引得了衆多時尚人士及巴黎市民的圍觀。

19世紀末，山度士與卡地亞第三代繼承人路易·卡地亞（Louis Cartier）相識，並成爲了朋友。1901年，山度士挑战在規定時間內環繞埃菲爾鐵塔一圈，但最終因無法在空中拿出懷表確認時間而超時。當晚，他向摯友路易·卡地亞傾訴煩惱，因爲時間對於飛行員來說太重要了，甚至會影響其飛行的成敗。

▲阿爾伯特·山度士·杜蒙先生（左）與路易·卡地亞先生（右）

▲路易·卡地亞爲其好友，巴西飛行家阿爾伯特·山度士·杜蒙特別創作了現代意義上可佩戴於手腕的第一款腕表，1904年誕生，至今120周年

1904年，路易終於爲他設計出了一款戴在腕上的表款，命名爲“Santos de Cartier”，這樣他在駕駛飛機的時候，不必再騰出一只手來尋找懷表讀取時間，直接擡腕一瞥就能夠及時掌握時間的信息。也正是因爲如此，Santos de Cartier名聲大噪，受到了飛行員、自行車手、汽車司機等各種有類似需求的新興職業人群的歡迎。1911年，這一產品實現了量產，終於將鐘表的歷史帶入了腕表時代。

原始版本的Santos de Cartier，是一款方形的皮帶腕表，使用皮帶將表牢牢固定在腕上（或者飛行服的袖口等令飛行工作狀態下閱讀時間更方便的地方）。該表爲簡潔的時分兩針式手上鏈款，其最大的設計特點是表盤上標識着羅馬數字小時刻度，內圈則設計出軌道式的分鐘刻度，這兩大元素不僅閱讀清晰，而且成爲了日後該系列最醒目的特徵。而1911年量產的Santos de Cartier則完善並增加了一些細節，例如表圈和表圈上的裝飾，還增加一系列品牌的印記，讓它更具成熟度。

▲早期的Santos de Cartier腕表

▲如今Santos de Cartier有皮表帶和金屬表鏈不同款式

在日後的歲月裏，該系列與時俱進地有了更多的變化：品牌的標識被添加在12點位下，時分之外增加了秒針顯示，而且指針的設計演變成爲劍型針。隨着機芯技術的發展，日歷顯示、自動機芯、電子機芯等逐步加入。其表殼則從最初平直的正方發展出圓潤堅固的表耳，並且配備了金屬表帶。

關於表帶，有意思的是隨着Santos表圈從光圈增加出固定鉚釘裝飾，到了1970年代，鉚釘也被用在了金屬表帶上，成爲該系列外觀設計中最醒目的標志。1978年以後，該系列創造性地推出了黃金與鋼組合的表殼表帶設計，更加鞏固了自己運動與奢華及時尚一體的獨特魅力，成爲其它競爭者難以取代的“偶像級”產品系列。

▲全新Santos de Cartier雙時區腕表

Santos這一系列始終是整個高級制表領域裏長盛不衰的經典標杆，代表着十九、二十世紀之交這個以科學的進步與技術突飛猛進爲背景“激動人心”的時代風尚。當時的人們普遍崇尚探索與發現，將科學創新、技術發明與探索未知領域等，視爲一種時尚而浪漫的行爲。

▲全新Santos-Dumont Rewind腕表

從Santos的設計風格來看，盤面的羅馬字時標與宛如古建基石般的方型表殼靈感來自於希臘羅馬古典時代的文化傳統，這些都是產品與生俱來的奢華血統。同時，軌道式的分鐘刻度，表圈、表帶上的鉚釘都體現出其誕生年代崇尚科學的時代潮流。這兩大標志性特徵，在如今的21世紀也非常迎合买家們的需求，激勵着新一代的人們繼續探索未知世界的奧祕。

2、好奇心

歐洲地區對於魔術師的好奇與崇拜，其實在二十世紀初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但這完全不妨礙歐洲各大小城鎮甚至鄉村的居民們對於各種帶有神祕色彩的事物或者演出懷有深深的好奇心。

▲“現代魔術之父”的讓·歐仁·羅貝爾-烏丹和其神祕鐘作品

回溯到19世紀中的法國，傳奇魔術師、被譽爲“現代魔術之父”的讓·歐仁·羅貝爾-烏丹（Jean-Eugène Robert-Houdin）是當時全歐洲最著名的魔術大師，也是第一個將魔術從簡單的街頭娛樂形式發展成被歐美上流社會接受的高雅藝術形式的“業內第一人”。這位出身制表世家並且娶了同爲制表世家的女孩爲妻的人，早年就在巴黎設立個人制表工坊，除了普通的鐘表產品之外，該工坊制作各種活動機關玩偶及鐘表，如會唱歌的鳥，跳舞的女孩等等，並不時將它們帶到舞台上爲魔術表演助興。

1839年烏丹在法國展示了一台將幻術與制表工藝相結合的座鐘——該鐘有一根鎏金雕刻的小時指針，懸浮於四寸半直徑的透明時鐘盤面上，不可思議地“詭異”運行着。此後，類似的鐘不時出現在烏丹的舞台表演中，盛名之下人們想當然地認爲這是魔術師使用魔法驅動的神祕鐘，讓觀衆們百看不厭。

▲1912年卡地亞推出第一款神祕鐘，取名“Modèle A”，至今112周年

此後約八十年以後，卡地亞創意百出的掌門人路易·卡地亞想起了這一奇幻而驚豔的發明。他爲此找來了天才的制表師莫裏斯·庫埃（Maurice Couet，1885-1963），以烏丹1839年展出的透明鐘面的座鐘爲靈感，於1912年發明出卡地亞第一款神祕鐘——Model A。一經面世就再次引起了轟動，被人們稱爲是“鐘表制作的奇跡”。

作爲一個在全球範圍擁有龐大銷售網絡的公司，卡地亞神祕鐘的大买家遍布全球，包括酷愛收藏各種復雜鐘表的美國銀行家小約翰·皮爾龐特·摩根（John Pierpont Morgan Jr）、擁有許多稀世珍寶的西班牙王後、英皇喬治五世的妻子瑪麗皇後、印度帕蒂亞拉土邦主（Maharajah de Patiala）等衆多歐美富豪與皇室貴族，他們的爭相收藏讓卡地亞的神祕鐘很快成爲了歐美上流社會家庭追捧的藝術品。

▲組裝卡地亞神祕小時腕表9981 MC型機芯

神祕鐘（Mystery Clock）的運行原理其實並不十分復雜，能夠做到讓鐘的指針（通常是時分兩根指針）懸浮起來，在透視的盤面上似乎完全“自行”地運轉，靠的當然不是魔法而是布置巧妙的機械系統：大體上就是將指針固定在兩片圓形的透明玻璃片上，而這些玻璃的邊緣則使用帶鋸齒的金屬包覆，並被邊緣處各種不透明的材料——青銅、鋼鐵、石材、金銀、寶石等遮擋着，掩蓋着其動力的來源。

在普通的觀察者眼裏，它便呈現出一場美妙的機械魔術。一般來說，鐘的底座隱藏着機芯，這樣既藏起了動力源頭，也有助於鐘的整體結構穩定。機芯傳遞出的動力借由一系列的金屬齒輪，在分布於時鐘邊緣的各種不透明材料的遮蔽下悄悄地傳遞着動力。如此的指針憑空運行的遊戲，在視覺偏差與心理暗示的聯合作用下，讓人恍然中生出魔法驅動的幻覺。

其實，一旦突破了機芯機械布局的祕密，復雜的加工難度對於卡地亞來說也算相當簡單的工作，卡地亞的重點在於外觀設計與裝飾，目的在於極力渲染了神祕鐘的魔幻性。

自1912年到1930年代初期，卡地亞在神祕鐘的機械結構方面不斷推陳出新，同時在材質、設計還有美學方面，都進行着大膽嘗試。來自東亞佛教廟宇的門拱，古埃及神廟的巨大門廊成爲神祕時鐘天然的鐘架，靈獸黑豹、魔幻蘑菇擁抱着神祕時鐘，還有將鐘放置在中國式涼亭，或者中國式神獸的背部的。

值得注意的是用於制造鐘的材料，除了青銅、鋼和金銀等金屬之外，還有水晶、寶石、鑽石、各色半寶石與彩色琺琅，甚至還有中國人青睞的玉石，珊瑚等。這些再混合了歐洲的古典文化符號元素，透出往昔歐陸王公貴族的優雅品味。總之，一系列對於歐美买家來說結合着歐洲傳統，同時又是東方異域味道十足的設計與裝飾風格，讓這些華美的時鐘更加顯得神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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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地亞神祕鐘

成交價：2,016,000港元

佳士得，2024年5月

如果研究一下鐘表行業的發展史，跟風卡地亞推出類似神祕鐘產品的品牌或廠商其實不乏其人，有些甚至在機械系統的制作方面有着很高的水准，只不過在機芯功能與外觀設計、材質與工藝組合等各方面都做到完美融合，同時也在市場上特別成功的只有卡地亞。是卡地亞讓神祕鐘在上世紀早期臻於完美，並引領了以後的神祕時間時尚潮流，至今依然無人能夠在這一領域裏與之相抗衡。

神祕鐘之所以從誕生伊始至今依然魅力十足，是因爲人們總是在最原始的本能——好奇心的驅使下，極力透過不可思議的反常識迷霧，追尋事物的真相與本質。而社會進步與文明發展，顯然都有賴於這種與生俱來的好奇心的助推。

3、自然情懷

在珠寶與鐘表產品中，加入自然的元素，其實有着很悠久的歷史，但它成爲一個藝術潮流讓卡地亞等各大奢華品牌也卷入其中，則是20世紀初以來的事情。有關於此最生動傳奇的例子便是卡地亞獵豹系列的誕生。

▲1914年，路易·卡地亞委托喬治·巴比耶，爲珠寶展邀請函繪制“淑女與獵豹”插圖

Panthère這個單詞源自古希臘語，意爲捕獲一切生靈的獵手，許多古老的文獻將它形容成一種神奇的獵手。上一世紀，隨着英法等歐洲國家對非洲以及美國對美洲的深度探索，活生生的獵豹也越來越爲公衆認知，許多人將優雅、珍稀等標籤賦予給了它。

1914年，路易·卡地亞委托插畫家喬治·巴比耶(George Barbier)設計一張以“淑女與獵豹”爲主題的邀請卡，後者採用來自於美好年代(Belle Epoque)晚期的優雅風格設計，描繪一名年輕女子，身着保羅·波瑞(Paul Poiret)設計的皺褶長裙，而一只獵豹伏在她腳邊。

▲1914年，這款腕表是“獵豹皮毛”圖案首次出現在卡地亞創作中的代表，至今已有110年

同年，卡地亞在一枚腕表上首次呈現獵豹花紋。縞瑪瑙與鑽石濃縮大自然之美，黑與白交錯鋪陳，开創斑點圖案珠寶的先河，預示着崇尚對比的另一個新設計潮流——裝飾藝術時代即將來臨，由此獵豹不僅开創了現代時尚及工業設計領域裏的全新潮流，也讓卡地亞有了一個全新的囊括腕表、珠寶、皮具等各類產品的一個高端產品系列。

▲“獵豹女士”貞·杜桑

▲卡地亞獵豹胸針，這是獵豹首次完整出現在卡地亞珠寶作品之上

1933年，貞·杜桑（Jeanne Toussaint）被任命爲卡地亞高級珠寶總監，她本人酷愛獵豹，認爲它代表了現代女性的時尚觀念，因此極力爲獵豹注入了滿滿的生命活力，被人稱爲“獵豹女士”。具有野性魅力且隨性優雅的獵豹系列，以做工精致、變化多端著稱，亦呈獻各種特別的高級裝飾工藝。

▲卡地亞Panthère Mystérieuse獵豹裝飾神祕小時腕表

卡地亞不惜選擇各色寶石與鑽石，再現大自然的五彩斑斕，近十年來，更是大量使用琺琅、馬賽克拼花等瀕臨失傳的傳統工藝，讓時尚的色彩染上更加古雅的味道。在制表領域裏，卡地亞甚至將品牌最拿手的時分懸浮運行的“神祕”結構，與獵豹系列的鑽石、祖母綠鑲嵌、漆藝裝飾等組合在一起，尤其凸顯出該系列神祕、高雅、變化莫測的特徵。

▲卡地亞2024年全新鱷魚造型高級珠寶腕表

▲卡地亞2024年全新老虎造型高級珠寶腕表

卡地亞2024年全新鱷魚造型高級珠寶腕表

其實，“獵豹女士”杜桑對於其它的動物甚至植物也有着特別的偏愛——蜻蜓、瓢蟲、天堂鳥、老虎、獅子，鱷魚等辨識度極高的形象也是她主持設計時期經常使用的創作素材，同樣創造出一系列傳世經典之作。從對於獵豹等動物的熱愛，折射出對於地球及生命的關注與珍惜，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卡地亞從大自然和不同文化中汲取豐富美感。

4、設計感

卡地亞的作品，往往應時因事而變，同時還保持着自己經典雋永的設計風格。在外觀上有着清晰的辨識度，同時還很少碰到在細節上完全一模一樣的產品，這便是它對於买家最大的吸引力所在。關於這一點，Tank系列是最有趣不過的例子。

▲早期的卡地亞Tank Normale腕表

Tank腕表於1917年推出，1919年發售，至今107周年

▲Cartier Privé系列推出Tank Normale腕表

Tank Normale如今已成爲典藏級作品

關於Tank系列的誕生，一個廣爲人知的故事是其設計靈感源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美軍FT-17坦克。

原本這些腕表只是簡單命名爲“the Tank”，之後被命名爲“Tank Normale”。據說這是卡地亞當時的掌門人路易·卡地亞親自根據坦克的俯視圖主持設計出Tank腕表：兩側垂直表耳代表坦克履帶，表殼代表坦克車身主體。

它的原型表款在战間被贈予了美國駐歐洲的遠徵軍總司令約翰·潘興(John Pershing)將軍，也因此一經推出就因爲其线條簡潔和輪廓分明而大受买家的歡迎。不過，現實中它的產量稀少，如今在拍賣場上只要第一版Tank露面往往能夠高價成交。

▲Tank Cintrée草圖

▲不同時期的古董款Tank Cintrée腕表

四年後的1921年，路易·卡地亞推出了第二款Tank系列腕表——Tank Cintrée，以出人意料的修長苗條長方形而聞名，不僅優雅而醒目，同時佩戴舒適。從消費者的角度看，該表有着多個不同的版本，表盤及尺寸變化萬千，個性之余也特別稀有。

早期Tank大多非常珍稀，今天的藏家們面對着不同時代制作的美國Tank、法國Tank、英國Tank、中國Tank等雖然各有偏好，但無一不屬於最熱門的款式。

▲1977年，首個TankMust de Cartier腕表系列搭配銀鍍金彩色表盤

▲卡地亞TankMust腕表

在行家眼裏，從1917年开始，到1940年代的Tank都特別值得收藏，但從該系列的發展歷史角度來看，1977年推出的Tank Must de Cartier系列，意味着這款原本屬於現代工業設計風格的經典，有了更爲時尚的詮釋。

在當時國際經濟動蕩不定的背景下，卡地亞選取了Tank Louis Cartier的經典款式，推出了高性價比的純銀包金腕表，單一色彩、色調微妙考究的表盤完全沒有數字，讓人聯想到珠寶作品所使用的貴重材質：縞瑪瑙、珊瑚、象牙、青金石、玳瑁和石榴石等，很方便地與各種不同風格的時裝及首飾搭配。

因此，該系列腕表一經推出即風靡全球，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之余也引導着Tank走向表殼、盤面千變萬化、品牌氣質永恆經典的神奇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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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至右：伊夫·蒙當、安迪·沃霍爾、從凱瑟琳·德納芙、帕蒂·史密斯，夏洛特·蘭普林

融美感與功能爲一體，特別醒目與優雅，是Tank系列最吸引人的地方。歷史上的名人，從著名“英國間諜”阿拉伯的勞倫斯到紐約名媛傑奎琳·肯尼迪都是Tank的愛好者。

更說明它簡潔中風情萬種之美的，是從伊夫·蒙當（Yves Montand）到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從凱瑟琳·德納芙（Catherine Deneuve）到帕蒂·史密斯（Patti Smith）再到夏洛特·蘭普林（Charlotte Rampling），這些在自己的時代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的藝術巨星，都會在腕間爲Tank腕表留下一席之地。

如此衆多的風格與形象各異、個性突出的演藝與文化時尚界名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Tank，這本身就反映出這一系列氣質變化多端的個性之美。可以說，Tank系列以最簡潔的設計手法，營造出了最復雜的變體形式，不由得人們不爲此稱奇。

結語：遙望宇宙的哲思

我們在前面說過，卡地亞在成爲制表行家之前，首先是一位珠寶行家。1924年，卡地亞Trinity誕生，开啓了此後環環相生的百年歷程，成爲代表永恆審美與多元價值的象徵。